少年的话语才说到一半,就被人呵斥住了,他这才看清了对面到底是什么人。
上好的衣料,和自家少爷先前穿的也不逞多让,精致的绣花上面有个繁复的“楚”字。看起来应该是世家公子,周围的侍从护卫愣是将那孩子护的滴水不漏。
“……”毕竟虎落平阳被犬欺,少年将头歪了过去,不再多说些什么。他和小少爷本是逃难之身,理应更加低调隐忍才是,可听到有人那么说小少爷,他一时间就没忍住还口骂了回去。 “要不是玄剑宗的仙人们快到了,你这野东西不给我们少爷磕头认错,就剥掉你一层……” “小七!”那道稚嫩的嗓音又响了起,阻止了侍从更加过分了话语。 剥皮断手之类的血腥惩罚,楚少卿并不是没见过,只是心性不大成熟,对这类手段还是具有抵触心理。 不过这并不代表受尽了千尊万贵的楚少爷能够忍下一名衣着破烂如乞丐的少年辱骂。他到时候一定会给他们颜色瞧瞧,不过现在……楚少卿看了看天边的霞光,还是决定宁事息人比较妥当。 修真世界三千,唯有上三界,其之一就是这凌川界,凌川界又有三大门派为修者梦寐以求的宝地,其之实力最为强盛的就是玄剑宗。 想到这里,楚少卿看向天边的目光也变得灼热了起来。 少年见身边的世家少爷宁事息人,便背着他家小少爷往边上站了点。也不知道玄剑宗愿不愿收下小少爷,然后治好小少爷的伤……若是不能,小少爷这辈子怕是都要毁于一旦…… 少年正在紧皱着眉头担忧着,丝毫没有注意到他背上的孩子微微动了动的手指。 “仙人来了!!”不知道前头谁的惊喜喊声,让原本安静的人群又控制不住的开始骚动了一阵,大家都齐齐抬头望向了天边。 青蓝色的长空之上,三两只白羽大鹤的身影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上面站着几位修士,只是面容是他们看不清楚的。 好在不过片刻的时间,原先还远在天边的白羽大鹤,现在已经稳稳的落在了众人的面前。 同时众人也看清楚了原先站在白羽大鹤身上的几位修士的面貌,模样看上去都十分年轻,应该是玄剑宗修为不低的弟子。 毕竟修者随着修为的增长,衰老日复一日的减少,要维持年轻的面貌并不难。但几百年或者几千年过去。修为未能再进一层突破的修士,也会如凡人那般渐渐衰老,化为一杯黄土。 “吾等玄剑宗门下弟子,今日奉师命,前来青山照例招收新弟子。”为首的那名修士,简单的介绍了自己的来历。随后也不待众人有所反应,便挥手拿出了一块半个人高的石头。 那块石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看上去玄而又玄。一些只听说过修真而不知其所以的凡人们呐呐不言,而另外一长队的世家弟子们,多少都了解一些玄剑宗测试门派弟子资质的东西。 世家弟子们自家都有测试资质的天石,只是他们家的天石,比不得玄剑宗这般既繁复又大块的天石,而且听说测试出来的结果也有些不一样。 “现在请诸位按顺序前来天石测试资质,资质分为三样:灵根、悟性、剑缘。” 那名修士的话音再次响起,只是等他这次说完后。原本安静的人群再度喧哗了起来。大概也知道测试前会有的喧闹,修士只是安安静静的等待着喧闹渐渐平息,才宣布开始测试。 排着长队的人群终于开始挪动,那块被称为天石的大石头。经过不同人的触摸会产生出不同的反应。其中大概有一个规律可循的就是天石反应出来的光亮以及符文亮起的数目。 天石的光亮是灵根与悟性,符文则是测定剑缘。 有人欢喜有人愁,有些人也是天石和符文都无反应,代表毫无仙缘。有些人是天石大亮符文无甚反应,则代表虽有天赋但无剑缘。有些人是天石和符文都亮—— 比如楚少卿。测出火灵根的天石光华大作,密密麻麻的符文亮起,衬托着他那精致的面容显得更加瑰丽。 “火灵根,优等。剑缘,上等。通过!”负责登记的修士面上没有什么情绪,但目光却是温和了下来,对楚少卿点了点头。 玄剑宗的天之骄子多了去,但是也不介意再多几个,毕竟择优而选之,是各大门派的惯例。 楚少卿作为通过天石测试的弟子,则被留在了一边,等测试结束后,同玄剑宗的修士一同回宗门。 到目前为止,仅仅五人通过了测试留下,未通过的数百位已经万分沮丧的离开。 “下一位——!”楚少卿测试登记完后,修士便继续喊下一位人上前测试。 不过这次的情况和之前有些不太一样。 众目睽睽之下,一名衣衫褴褛的少年背着一名半大的孩子走了上去。 “你若要测试,应当放下背上之人,独自触摸天石方可,否则将会对测试有影响。”负责登记的那名修士见此微微皱了皱眉头,将规则对背着人的少年说了一遍。 资质为天定,不分富贵贫贱,眼前衣衫褴褛的少年虽然扎眼了些,也不至于会被玄剑宗的修士看轻,只是规矩不可破。 “这位仙人……要测试的是我家小少爷并非在下。”少年抿紧了唇,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全场 玄剑宗为上三派第一大派,实力最为强劲,同样的,玄剑宗的入门测试也更加苛刻,比其他两派多了一个“剑缘”的测试。 这样的筛选条件下,一个病秧子还能进来?楚少卿是打心底否认的。 不过负责登记的修士把决定的目光放到了他们这群弟子为首的人身上,“离师兄你认为如何……” “让他测试。”离琅暼了他们一眼,淡淡的说着。 少年连忙道谢,将背上背着的孩子小心翼翼的放了下来,因为他这番动作后,孩童的面貌也显露了出来,精致的五官像是从画中走出来一般,白皙的皮肤因为伤势显得病态虚弱了许多。 “小少爷……”少年低低的唤了孩童一声,但昏迷的人仍然没有清醒过来。无奈之下,少年只好轻轻提起孩童的手,在快要搭放到天石的时候才松开——少年顾一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家小少爷会在触摸到天石的时候转醒。 顾然好不容易能睁开眼睛的时候,头脑还有些发昏。勉强能够看清楚的视线里,他的面前是一块高大的石头,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他看不懂的符文。 “屏息守神,将手放置于天石底部。”有人在他身旁这样说着。 “小少爷……”还有人在他耳边紧张兮兮的询问。 还有些窃窃私语的声音,交杂在一起听着顾然更加头晕了。这都是些什么东西?06《师尊的秘密》
本书作者:天之谷本书简介:
三界至尊阮舟摇平生有五大恨!
一恨姓阮名错,二恨太衍受欺,三恨天资卓绝逼作炉鼎,四恨众目睽睽惨被抛弃……
除却不能与人说的第五恨,这前四恨都和太衍山剑宗宗主有关。
重生以后,阮舟摇等着师尊江映离强逼他与他双修,预备大
一场,先坏他的颜面再堕魔报复……
等啊等……等啊等……
江映离特么的愣是不下手!
蠢蠢欲动,甚至想先下手为强!然后,他发现了师尊的秘密……
——————————
cp:阮舟摇x江映离前世今生无反攻
——————————————
食用指南:1.双洁,但攻有过骚操作。
2.视角在不同时期有不同侧重,并行的比较多。
3.师尊的秘密标签里其实就透露了点点
4.作者菌的习惯,徒弟的某些渣点不一定会洗白,但作者菌是个好人
5.人物角色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骂人物的时候千万不要骂作者菌。
6.砖花随意,去留由君,能有花花更好啦!=L=
第一章:你是不是胖了? 南赡部洲,仙门林立。 数百年来,人间无数风花雪月,到如今,却只传过两件有关仙门的伦理轶事。 第一件,是满月宗长老逼.奸亲徒,致使亲徒堕入魔道,成了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第二件,是太衍山剑宗宗主逼.奸亲徒,致使亲徒堕入魔道,成了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前者,虽叫人非议了一阵,到底没对仙门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后者却了不得,那大魔头在十数年间崛起,征服了阎浮提八大仙门、九大宗派。曾经对他鄙夷万分的,都被他踩在了脚下,而曾迫他做双修炉鼎的太衍剑宗宗主,更是被他收作了炉鼎,成为了众多玩物的一员。 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 昔日风姿绝世俊美高华的映离仙君折剑于魔头之手。 有人叹,有人怜,更有人咬牙切齿地恨! 若不是那位剑宗宗主其身不正,这魔头何至于为祸人间? 但,不论叹怜怨恨,折剑的折剑,成魔的,也终是成魔了。 阮舟摇高坐在楠木金漆的高椅上,眯着一双流光溢彩的桃花眼。 长袖漫舞,绸带飘飞。 仙门十四州尽臣服在他脚下,数不尽的神器珍宝,收不完的暖玉温香。 从一个人人唾弃的炉鼎到如今三界至尊,十数年时间,谁能料想? 大敞着衣襟,慢悠悠,将犀角杯中的梅花酿啜饮而尽。 “君上——!” 忽地有人闯入殿中,掠过纤腰款摆的脂粉阵,膝行而前。 铠甲叮叮咚咚,正合了乐声的鼓点。 阮舟摇慢吞吞地摆了摆手,云淡风轻地道:“莫扰我。” “君上——!!” “说了莫扰。”阮舟摇有些不耐烦地看往台阶下,“本座的话你听不见么?” 那人颤抖着嘴唇,顶着阮舟摇带着杀气的不善目光,颤抖着道:“九九归一阵,开开开……开了!” 阮舟摇眼中猛然迸发出了光芒——异样的,甚至是兴奋的,“你说什么?” “九九归一阵!”那人磕头不住,颤声道,“……是,是江映离!江映离他……开启了九九归一大阵!” 阮舟摇立刻从高座上站起了身! 江映离! 他的好师尊!! 终于,又出现了! “哈哈哈哈……”阮舟摇大笑三声,酒壶角杯尽数挥了。 “好!!” 台阶下小卒被砸得头晕眼花,天旋地转,再抬头,那高台之上,哪还有那位三界至尊的身影? ※ “这天色……好像不太对啊……” “谁知道呢?可能要下雨了吧……” 凡人们忧心忡忡地瞧着天色,匆匆赶回家门,欲在大雨倾盆之前将家里曝晒的衣衫被褥全部收走。 乌云翻滚,雷鸣阵阵。 凡人不可及的太衍山云巅之上,诡异的云层波涛汹涌。 江映离强硬压下一口真气,只觉得魂海之中真气紊乱……强压真灵入丹田,便似泥牛入海……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 平复下筋脉中的躁动,再提一口真气。 江映离持剑而立,神色冷峻地盯着九九归一阵外。 黑金玄袍,蟠螭纹繁复而又精致。 修身束袖,三界至尊独自一人迈上太衍云巅,慢条斯理,一步一步,仿佛君王踏入自己的宫殿,极尽睥睨之色。 极目所见,一人衣冠胜雪,眉目高华,云巅之上漏出道道霞光,每一道都将他照得仿佛神人下凡,尊贵俊美…… “好久不见……” “师尊……?” 招呼打转在舌尖,驻足于归一阵外,并不入阵。 阮舟摇负手而立,挑眉,扯开嘴角,静静地打量着阵中的男人。 玉冠裘带,长发仍如上好的丝缎般顺滑披散…… 眉目如画却也如冰,姣好的唇仍是胭脂颜色。沉默地抿住的嘴角,神情越来越显得冰冷…… 前不久,这人还似露打的海棠一般蜷缩在他的怀里,才不过一个月的功夫,便又恢复了惯有的孤标傲世。 “……” “……” “你是不是胖了?” 大战一触即发,阮舟摇放肆而粘腻的视线将沉默不语的江映离眉目细细地扫视了一遍,移至他的腰身,皱起了眉头…… 原先那处似乎没有现在这么粗,如今他怎么看,怎么都粗了至少一个指节的宽度。 “……”江映离原本清透琉璃般的眸子中更浸出些彻骨冷意来。 阮舟摇眉头皱得更紧,越瞧越觉得江映离是胖了,他的眼力向来厉害,尤其江映离不穿衣服和他厮混了这么多年,腰身粗细他了如指掌。 “本座在重华殿中好吃好喝地养着你,你不胖,在外面饿了这么多日子,竟然胖了?” 异常不满的语气,听得出说话的人老大不高兴。 江映离眉眼中流露出杀气,一剑挥过。 阮舟摇侧头一避,却还是被他戒杀剑意断了几缕发丝。 捏住斩断的发尾,在舌尖舔了舔。阮舟摇似乎被激怒了,神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既然师尊不愿闲话……”他露出一个张扬血腥的笑容来,“那咱们便手下见真章吧!” 江映离见他猩红的舌尖绕上一缕鸦羽般的发时便已出招,落星剑剑芒璀璨,出剑便将云巅笼罩…… “轰隆隆—— 雷电,倾盆大雨…… 雨水全被结界阻隔在云巅之外。 归一阵法,不住掠夺着阮舟摇的灵气。 “九九归一阵,师尊,你是怎么有脸用这个阵法的?”“除魔卫道,吾辈天职!” 阮舟摇一掌击向江映离的胸口,江映离长剑当胸,剑身硬受了这一掌,血气翻涌,后退几步,硬生生咽下。 “除魔卫道?”阮舟摇张狂一笑,“这天下谁有资格除魔卫道,那些道貌岸然、俯首称臣的一派宗师?还是你这——逼.奸亲徒的伪君子?!” 江映离嘴唇一抖,手指翻飞,印诀自空中成形,长剑一挥,排山倒海之势向阮舟摇压去。 “须弥印?” 印到跟前,已有千钧之力。 阮舟摇嗤笑一声,一个转身便将须弥印躲过,江映离再结印来,他便一掌,将那印打散了。 “师尊,你三十六处大穴皆破,何必再使这样消耗真气的招数?”错身而过,钳制住江映离一只手臂,把他往自己怀里压。 江映离自由的那只手反手一掌打在他健壮的胸膛上,阮舟摇扯了扯嘴角,眼中充满了戾气,未放了抓着江映离的手臂,反而侧身避过他又踢来的腿脚,身形一错,拗了他手臂,折了他膝弯。 “……咔擦。” 骨头断裂的声音,剧痛自腿脚传来。 江映离背对着阮舟摇,跪在他身前,胸口一甜,又溢出口鲜红来。 阮舟摇抓住他的头发,迫他抬头。 汗湿雪白的颈项,染了血渍的唇…… 怜惜地摸上江映离汗湿的额头,那光洁如玉的额头上一抹朱红花瓣,是炉鼎的标志。 当初江映离将他收为炉鼎,又结新欢,令他沦为整个南赡部洲的笑柄。 如今,他却也不过是他炉鼎之一。 “……我本以为你逃走之后,会有什么新意的。”阮舟摇喃喃地道,“……原来也不过如此。” 自身后,欲将他搂入怀中。 手掌刚触及江映离腰身,江映离却浑身一颤,落星剑出。 “嗡嗡嗡——” 戒杀剑意迎面,逼得阮舟摇不得不松手后退。 “逆徒当诛!”江映离强忍筋骨折断的痛处,一掌击向自己丹田,逼出精血。 “噗!——”鲜红溅地,顺着繁复纹路蔓延…… 阮舟摇瞳孔微缩,半晌仰天而笑。 “师尊啊师尊……” “你竟……要与我同归于尽么?” 以精血逼出归一阵意,江映离这是不要命了! 扯住江映离的衣领把他一把甩在地上,探手扼住了他的咽喉。阮舟摇欺身而上,手掌用力。 江映离躺在血泊中紧闭双眼,脸颊胀红,喉咙中发出“嗬嗬”声响,握住他的手腕,却连挣扎都没有挣扎。 阮舟摇低声喃喃,神色已近残酷:“你凭什么与我同归于尽?我有那么多的炉鼎……” 江映离睁眼,面上忽然浮现痛苦神色。 阮舟摇眯着眼睛半晌,松手。 江映离剧烈地咳嗽,手肘撑在地上,一手捂着嘴,血沫子不住地从指缝中喷出来。 阮舟摇冷眼看他,不过一掌,就将归一大阵的壁垒破开了个大口。 “你……”江映离眼中流露出了一丝绝望。 阮舟摇头也不回行至归一阵外,歪了歪头,对着阵内的江映离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容来:“我还是在外头瞧着师尊怎么唱这独角戏,这九九归一大阵,也不过如此。” 江映离捂住嘴,又咳了几声。 “你……你可知……我当年,为……为何……选你?” 阮舟摇面色一沉,嘲讽道:“当然是因为你不要脸!” “其实……其实我……”江映离颤声地道,“我……我……”琉璃般的眸子,仿佛带着什么似的凝视着他,往日里高高在上冷漠无情的神色终于尽去,其中竟有痛苦,还有说不清的某些情感。 发丝凌乱,神情也似凄楚…… 阮舟摇皱紧眉头,眯眼道:“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江映离张张口,似乎想说什么,但他还未说出口来,双眼一闭,身形一软,向后栽倒在血泊之中,昏死了过去。 “江映离?” “江映离……?” 阮舟摇皱眉,身形一闪,入阵中,将浑身血迹的男人抱起。 “你……” “太极乾坤,九九归一!!”猛地睁开眼,江映离翻身一掌击向大阵。 “嗡嗡嗡嗡嗡——” 繁复的阵纹自脚底炸开! 金色符咒腾空,仿佛有生命一般将两人团团封围。 阮舟摇大怒:“江映离?!” 江映离神情冷漠,便似十几年前的每一刻! “我这是让你,不要再作孽!——” 筋脉剧痛,阮舟摇能感受到全身骨骼都在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九九归一,归为虚无——只要有祭品,无论如何强大的存在都能吞噬。 “江映离!你有种!!!” 啸声响彻云巅,然而,不过几瞬,阵中两人的声音身影,与那遮天蔽日的金色符文一起——眨眼便烟消云散了……
07《穿成男主的恶毒师尊》
本书作者:风休住本书简介:
秦舟穿入一本修真爽文,在这里他是男主的师尊。
这位师尊觊觎男主体质,将他骗入邪阵祭炼,却被男主反杀,一刀刀剔出浑身根骨。
秦舟:……我没那么丧心病狂,我能补救。
晚了,他穿在了剧情结束之后。
秦舟:那我种田致富,躲着点男主就行。
几天后,秦舟看着出现在他面前的仙宫之主,轻咳一声。
“好久不见?”
君渐书上前为他将手上的泥泞擦干,声音沉沉。
“好久不见,师尊。”
世人都说,仙宫之主君渐书哪里都好,就是太以德报怨了点,将那个坏心的废人师尊重新供了起来,迎他去仙宫,要什么给什么。只有秦舟知道,他是将自己关了起来。
锁链碰撞声中,君渐书捏起他的下颏,将极品灵果强行塞入秦舟口中。
“师尊多少还是吃一点,总是饿着对身体不好。”
仙人嗓音温柔如水,眼里漾着的情愫,是深入骨髓的思之如狂。
潮落无风。
扁舟共济与君同。
狗血宠文,追妻火葬场,白切黑温柔徒弟攻x万人迷潇洒师尊受
第一章:炉鼎(一)
蓬莱宫小偏殿。 殿宇并不逼仄,却只有几缕阳光投进。墙上挂着夜明珠,莹润的光辉无端让人发憷。 素帘层层叠下,玉床上躺着一个身形修长纤细的男人。 红绸缠绕着男人的周身,松松垮垮地露出瓷白肌肤。他无知无觉地躺在床上,眉头拧出一个脆弱的弧度,无端让人想要摧残。 蜷缩时露出的脊骨,更是像极了脆弱而剧毒的蝶。 帷幕被拉开的声音,在死寂中清晰无比。 “又送来了……一百多个了,秦过还没玩够?”君渐书睨着床上的人,一向温柔的语气里只剩下凉薄,“我蓬莱宫也不是乱葬岗,怎么什么人都往这里扔。” 傀儡侍从将帘幕完全拉开,无声无息地退到君渐书身后。 床上的人手脚缩紧,脊背拱起,睡的极不安稳。身形似曾相识,却多了两分欲色。若非气息全然不同,怕是连他看见了都要恍惚片刻。 “还是凡人?”君渐书打量的目光似带了凉意。 侍从应声道:“灵脉紊乱,根骨泯然,确是未入道的凡人。” 君渐书指尖微动,一层薄如纱的威压缓缓压下。床上的人不安地挣动起来,将身子往一团蜷缩,却不小心露出了一块苍白的面颊。 一只有力的手准确地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轮廓形状姣好,五官秀气,就连噩梦时拧紧的眉心都像极了那人。指尖轻轻在他唇角摩挲,君渐书微微垂眸。 君渐书淡淡道:“这么像……秦过不是一直在找和我那好师尊相似的人,遇见这么好的‘材料’,怎么舍得送过来膈应我?” 他身后的傀儡随侍面无表情地答道:“秦家的暗桩说,秦家主苦心收集百余载,离成功只差秦舟公子的一双眼。此人的眼睛与秦公子毫无相似之处,才被送来。” 昏迷着的人不知听到了什么,眉头拧得更加难过,挣扎着仿佛想要醒来。 “眼睛?”面前的人眉眼精致,像极了他师尊年轻时意气风发的样子。君渐书用了力迫使他抬头,话语里带了循循善诱的威压,“睁开你的眼睛。” 浓密的眉睫不安颤动,男人挣扎了许久,毫无血色的脸上露出些许困惑。 拼命之下,沉重的眼帘骤然抬起,又不堪重负地落下。 与他对视的瞬间,君渐书屏住了呼吸。 那双眼睛,除却没有神采,其他几乎与师尊一模一样。 秦过是瞎了,才把这人送来? 若是气息再像些,怕是能够以假乱真了。君渐书微微垂眸。 不知沉寂了几息,那人的神色又变得挣扎,君渐书才松开他,神色难明:“好个毫无相似之处……还真当给本座送炉鼎了?” 傀儡不解其意,又听君渐书吩咐:“老规矩,留在蓬莱宫做杂役。”他顿了一下,补充道,“这个人,我以后不想再看见。” “是。” 眼前仿佛有一个模糊的纯白身影,模糊得只能勉强看出个轮廓。 “睁开你的眼睛。” 一股无形的力量迫使他睁开眼睛,清醒过来。 仿佛被人丢在泥潭里泡了几天几夜,身体沉重的如同灌满了铅,沉重地将人往下坠。秦舟挣扎许久,终于恢复了意识。 像是身体被拆过了一遍,有知觉的地方都传来了尖锐的刺痛。 不就是做了个被人抬来抬去,扔到床上的噩梦,身体至于这么娇气吗。 秦舟撑起身子,脚往下探去找拖鞋,足尖却触到了块泥土。 不对劲。 他瞬间清醒过来,眼神恢复清明,极快地打量了四周。 还算宽敞的小竹屋,杂乱地堆了不少东西,地却还是泥土地。秦舟努力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前的景象还是没变。 行吧,不是做梦。 他深吸了口气,从一旁的杂物里抽出个铜镜。看了一眼后,他觉得自己的头开始疼了。 脸还是他的脸,脖颈上却隐隐可见几道伤痕,红丝般顺着肩膀蔓延到后背。 红丝痕缠身,骨痛如碎。 一些零星的记忆信息涌入他的脑海,短暂的头疼耳鸣后,秦舟不得不接受了他穿书的事实。 脸真疼,真的。 昨天还说绝对不可能穿书,今天就被啪啪打脸。 秦舟昨天从琴房里出来时,接了表妹一通电话。小姑娘在电话里倾力向他吐槽了一本名为《问道君行》的小说,着力抨击了男主君渐书。 这位外温柔内在腹黑的男主,在整本书表现都极戳表妹这种小姑娘的兴奋点,只除了两件事。 一件是,在书的结局中,君渐书放弃了唾手可得的飞升机会,选择在修真界终老一生。他做这事毫无逻辑,就像把亲手挣来的千万家产往旁边一扔,选择去捡垃圾一样。 第二件事和男主的师尊有关。他与秦舟同名,是个彻头彻尾的恶毒反派。 秦舟搓了搓冰凉的手,平生第一次看完小说后开始回忆一个炮灰的生平。 书里的秦舟原本是瀛洲秦氏的大公子,命定的家族继承人,年轻时潇洒多金,收下当时还是个无名小辈的男主,也只是一时兴起。 后来他随父母进入秘境,出了事故,一行二十几人里只有他一个活着回来。自那以后,他性情大变,对徒弟男主动辄打骂。后来想不开地勾结了魔修,事情败露后成了正道之耻。他甚至将男主引入邪阵之中,想要凌迟了男主,夺得男主的修为,被忍无可忍的男主剃了灵骨,成了个废人。 其实秦舟觉得,一刀刀把皮肉割开,将骨头剔出,此后做个废人,对修真者已经是抹消生活希望的严重惩罚了。 表妹却不满意。因为秦舟被男主剃了灵骨后就消失了,只说这人再出现是三百年后,碍了男主的事,死在男主的一名下属手里。 “这个结局真的狗。不仅放秦舟多活了几百年,还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们,君渐书不仅结局没飞升,几百年后也没飞升。”表妹那时气得磨牙,而后忽然改口,“哥我不是说你哈,要是你做男主师尊,肯定宠死他了。” “没事,”秦舟随口安慰她,“作者没写,你们可以自己加戏嘛。你不是还挺喜欢看同人文的?” “哦对,同人文我看了。评论区现在有很多人,都在猜男主是把秦舟放在身边慢慢折磨,不让人发现。”表妹说着说着,语气变了,“还有姐妹在某花开了监禁车……真带感。哥你要不要看看?” 秦舟:“……” “同人就算了,书我去看看。” 秦舟慕名去看了那本结局喂毒的小说,在评论区饶有兴趣地留了句“这个反派师尊和我同名”,并在众多书友的“穿书祝福”下,淡定地回了句“多谢吉言”,结果当晚就穿了。 手里的铜镜照出秦舟微露的臂膀。缠绕脊背的红丝,正是男主那位师尊被剃了灵骨后的典型特征。 能把团宠剧本玩成团灭,这位秦大公子也是个狠人。 可惜他现在就是这个狠人。 还是被剐成废人的那种。 “卧槽……”秦舟无力地瘫在竹床上,仰天长叹。 背上被什么东西硌得生疼,秦舟伸手去摸,摸到了一块如玉的扁状物事。 说是玉,入手却温热,仿佛连拆骨都疼痛也减轻了大半。秦舟握着这暖玉,没来由地感到亲切熟悉。 塞进脑内的信息告诉他,有了这个,就不会被人发现身份。 再看一眼铜镜,脖颈上的红丝已经不见踪影。 是保命的东西。秦舟握紧了暖玉,准备找个地方把它放好。 竹屋的门忽然被嘎吱一声推开。他忙不迭地将暖玉收起,看向来人。 进来的是个小少年,眼睛圆溜溜的很有活力,身上挂着好几个篮子,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好像一不注意就会摔倒。两边的袖子一长一短,挥舞起来颇有些滑稽。 注意到秦舟的目光,他抱着篮子朝他笑笑:“你醒了啊,能走的动路吗?” 记忆信息里并没有这个人,秦舟朝他微微点头:“你是?” 少年用手臂把篮子一个个堆在桌子上:“我叫啾啾,比你早来几天。” 他轻巧地跳到秦舟旁边,坐下时轻的如一片羽毛:“你现在在蓬莱宫地界。不管你以前是什么人,以后就是蓬莱宫的洒扫弟子啦,我们主要负责照顾灵草园。虽然远离主宫,但是这里也很好,你过几天就知道了。” 蓬莱宫是男主君渐书的势力,原主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炮灰,跑到这里做什么? 秦舟听得心惊肉跳,直到听到那句远离主宫,悬着的心才放下来些。 啾啾轻轻蹦下床,推开竹屋的门,挥手叫秦舟过去。 “你看这整座山,都是我们哒!” “哇哦。” 秦舟来点了精神,快步走到门外。 入眼的是连绵山脉,远处的山巅上镀了层光泽,让人感到无名的畏惧。间或有剑光闪过,是修者来来往往。 而他们所处的小山丘,杂草遍地,荒芜不堪。院前的篱笆上长满了杂草。这么看来,宽敞的小竹屋还是这座山上最繁华的地方。 这可不仅是远离主宫了吧,简直是与世隔绝。 秦舟面无表情地回头看少年:“你说这一整座山……” “都是我们要种哒!” “我们是指……”秦舟指指啾啾,又指指自己。 啾啾兴奋地点头。 秦舟垂死挣扎:“你会法术吗?” 啾啾:“不会啊。” 两个凡人,种一座山? 秦舟看了看广阔的天地,又低头瞟了眼啾啾比自己矮上半头的身形。 “……哇哦。”
08《师尊他五行缺德》
本书作者:硕烁本书简介:
这是修仙大宗青阳派得意弟子谢虞与众人的一段真实对话,谢虞打头。
我师尊~他五行可能缺德!
众:怎么个缺德法?
我师尊口头禅:君子袒裆裆,小人几八长。
众:……呃,他想要长那个?
我羞于启齿。
众:呃~~
为一文钱,他能跟小贩打起来,就是对女孩子也不让的。
众:呃~~~
第一次见我,他把我扔给了一个采花贼,自己跑路了。
众:这的确够缺德的,为什么呀?!
因为他认为我跟他有仇怨,说我想弄死他。我去找他理论,他却说他是忍痛才把艳福给了我,还因此跟我闹别扭。
众:那有仇怨吗?
以前有。
众:那现在呢?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压他。
师尊,听说您缺德?
我的名声?
名震三届。
我的实力?
无人能及。
那我还缺什么?
您什么都不缺,就缺德。
谢虞:我师尊缺德嘴贱,想压了他,让他在我身下哑口无言,直上九天!
(~y▽~)~*发发~
作者:本文文风轻松幽默,请大家放松品尝,捂脸!众:不要脸~
另:本文还有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二徒弟付麟,以及自诩为神童神算子的小徒弟唐鱼水出场!谢虞是大徒弟。师徒四个,正好凑一桌麻将。
麻将第一圈:谢虞:红中,付麟:幺鸡,唐鱼水:白板。师尊:自摸清一色。
第二圈:谢虞:五筒,师尊:碰。
付麟:二饼,师尊:再碰。
唐鱼水:东风,师尊:又碰,屁胡。
唐鱼水:师尊屁胡你也胡?师尊:苍蝇腿少也是肉。
第三圈:谢虞:二万,师尊:吃。
付麟:五万,师尊:碰。
唐鱼水:八万。师尊:杠,清一色,独活,杠上开花,给钱
第四圈众人不干了。
谢虞:有诈。
付麟:师尊怎么偷的?
唐鱼水:我算出师尊偷牌了。
师尊:别冤枉好人呀,来咱们再玩几圈。
谢虞:师尊想玩啊,走咱们去床上。
第一章
符青鸾死了。 哀其不幸,生于和平年代,盛世繁华之时,却长于异兽横行的末世之中,颠沛流离,死命逃亡,整日为一口吃食与一块遮雨栖身之处奔波。 然,他却死的很瞑目。 二十二年单身,终于在末世中找了一个美人,花前月下,赏心悦目,各方条件凑足,遂宽衣解带,欲行不轨。 只可惜,一招不慎,被一只巨兽突入家门,将他一脚踩死在了美人的身上。 乌糟糟的乱世,美人身上死,死得其所,死得风流,遂满足矣! 一缕幽魂飘飘忽忽,晕晕陶陶,在无意识下不知飘向了何处,也不知飘了多久……忽然,一阵天旋地转,脑袋一晕,魂魄一重…… 符青鸾心中一喜,莫不是未入地府,便先投了胎? 他喜滋滋的想着,带着记忆重新投胎,莫不是上辈子生活太惨,这辈子阎王爷要补偿他? 果然上辈子过的惨,下辈子就要投个好的! 于是,他欢乐的睁开眼睛,然,映入眼帘的却是:灰蒙蒙的洞壁,侧面一缕阳光射入,照出惨白灰扑扑的地面,地面上,一个头顶两个包包的小娃娃,穿着一身水色的小袍子,睁着一双乌溜溜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张嘴惊异的看着他,那眼中的神情,就像看到了一只千年不死的老王八。 符青鸾脑子懵了一瞬,然后立刻发现了两个疑点。 第一:眼前的小娃娃,古人打扮。 第二:视线的角度不对,距离地面太高了。 难不成……颤巍巍的抬手,符青鸾将目光缓缓的下移,视线中出现一只千沟万壑般布满褶皱的手,干瘪,枯瘦,是成年人的手,更确切的说,是一只老人的手!而且还严重营养不良。 符青鸾心里咯噔一声,迅速又不死心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入手处,满脸的褶皱,凹凸不平的皮肤,就像摸在老树皮上一般。 一瞬间,那打击大的,别提了,符青鸾只感到脑袋一晕,就像有大量的画面冲入了自己的魂海记忆之中,冲得他脑仁一疼,天旋地转,遂,晕了。 唐鱼水蹲在地上仰头看着那个靠墙而坐的老头子睁眼看他一眼,然后疑惑的做出抬手摸脸的一系列动作之后,在大惊的表情之下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唐鱼水抿抿嘴,眼神很淡定。 他六岁了,作为一个能算卦又知天命的唐门神童,在自己未来的贵人面前,他要表现的淡定,才能对得起自己的神童之名。 虽然他刚刚亲眼目睹了这个原本长相漂亮得很过分的大哥哥,在从肉里剜出一条丑陋无比的虫子并疼晕过去之后,竟在一刻钟之内从一个活生生的年轻人迅速苍老成了一个浑身充满死气的干巴老头儿。 看着没有一点生气的老头,他还怀疑这个贵人是不是死了,不过幸好,贵人他马上就醒了,虽然又吓晕了过去,但是,他理解的,男人嘛,特别是原本水灵灵响当当漂亮的男人,谁不会在乎自己的仪表外貌呢?亲眼看着自己变成一个干巴老头,那肯定会得晕一晕来表示一下震惊的。 不晕,对不起自己原本的那张美人脸。 唐鱼水托腮在旁边乖巧的等着。 回想起今儿早上,他正做梦吃鸡呢,忽然福至心灵,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于是他摸摸饿瘪的肚子,一气灌了两瓢凉白水,然后拿出平日里算卦的九枚破铜钱往地上一抛,给自己起了一个卦。 卦象显示:今日亦出行,东南方尽头,将遇贵人。 于是,他高兴且麻利的将自己仅有的两件还算新的衣裳拿出来,仔细挑选一番,最后穿上了其中一件最体面的,剩下的那件衣服团吧团吧,把旧床单一掀,和一些常用的日用品打了一个简易的小包袱,然后最后看了一眼关了自己三年的黑屋子,毫不留恋的从事先挖好的狗洞里钻了出去。 在卦象的指引下,他一路往东南方行,见到一处山缝,进入一个四面环山的密闭峡谷,行到尽头山壁处,他满意停下。 东南方尽头,这是到了,因为前方没路了。 也就是说,他只要在这里等着,今日必将遇到他命中的那个贵人。 山谷很小,他一眼就能望到谷口,他等了一个多时辰,饿得实在受不了了,翘首望望外面,摸了摸瘪瘪的小肚子爬起来,扫视了一圈。 山谷太小,小的连只兔子什么的都没有,只有山壁侧面的一个水洼,和水洼后面的一个黑黝黝的山洞。 水洼不大,可能是前两天下的大雨,因此积下的一点雨水。 他舔舔干燥的嘴唇,从小包袱里拿出一只木碗,然后打算去舀点水喝。 可是刚小心避开泥沙舀了半碗清水,就见一道雪亮的剑光从远处飞了过来。 那剑光清亮的如一道白虹,飞速的没入谷口之中,剑上一人一身白衣,经过谷口的时候在谷口的山壁上贴了一张符纸,白衣人并指念念有词,就见那符纸处瞬间冲起了一道蓝色的光幕,并以符纸为中心迅速扩散,顷刻间就将谷口处给整个罩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白衣人身形一晃,竟是直接从那剑上掉了下来,白剑因无人控制,径直插进了对面的山壁,“嗡”的一声铮鸣之后,便连剑柄一起齐根没入了,只在石头的山壁上留了一个黝黑的窟窿。 唐鱼水一见自己的贵人如此有能耐,顿时喜上心头,但是他按压下心中的急不可耐,绷着小脸一脸凝重的迅速跑过去。 走到近前一看,好家伙,这贵人长得可真水灵,就跟他吃过的水豆腐似的! 只是贵人脸色苍白,肩膀羸弱,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而且捂着胸口,紧咬着牙关,似乎正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唐鱼水担忧的看着贵人的现状,十分舍得的将自己手中的半碗清水递了出去,自来熟的殷切道:“师傅,您老人家这是怎么了?赶紧喝口水缓缓。” 唐鱼水这一出声,贵人似乎才注意到他,眼中一抹惊讶,又有一抹凶狠,猛地抓住他,厉声道:“你是谁?谁派你来的?这水里是不是有毒?” 贵人这是有被害妄想症吗?!唐鱼水讶异的张开口。 他只是给一碗水,而且还是个小孩子,竟问他有没有下毒? 贵人想象力真丰富! 正在他考虑要如何表现的睿智一点给贵人留个好印象的时候,谷口处突然传来了一大片纷乱的脚步声,唐鱼水循声而望,顿时见了一大群的人呼啦啦围在了山口。 这些人很明显是追着贵人来的,而且很想进来,但是谷口的禁制把他们挡住了,但是这些人里好像又没有像贵人一样有能耐能飞的,于是只得站在谷口干着急跳脚。 然后,络绎不绝的骂声就这样传了进来: “妖孽,还不快快束手就擒?你拿了无辜孩童做药引,不觉得良心不安吗?” “老妖怪,为了一副皮囊害人,做尽恶事,你会遭报应的,天打五雷轰。” 老妖怪?叫谁?唐鱼水歪了歪头,把被贵人挡住半边的脑袋整个儿露了出来,踮脚往外边瞅了一眼,然后马上,谷口就有人猛抽一口凉气,惊叫一声:“妖人,你身边怎么会有小孩子?你害了两个孩童还不够,竟还要害人吗?人在做天在看,你就不怕下地狱吗?简直丧尽天良。” “还不乖乖把那孩童交出来,也许我们还能考虑给你个痛快。否则等我们抓住你,定要将你抽筋拔骨。” “你也是人生父母养的,怎么忍心伤害孩子?” …… 随着这些人的骂声,贵人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表情像要崩溃一样,看样子对这些人的谩骂,他打击挺大。 唐鱼水心疼坏了,冲谷口的那些人义正言辞吆喝一声:“我师父是好人,你们怎能血口喷人?” 随着这脆生生的童音,谷口寂静了一瞬,继而出现了一阵骚动,刚刚一惊一乍的声音问道:“师父?小娃娃,你是那妖人的徒弟?” 唐鱼水骄傲的挺了挺小胸脯,掷地有声:“他是我贵人。” 说完这话,唐鱼水再不管谷口众人的闲言碎语,关切的低头对贵人道:“师傅,喝水。” 唐鱼水发现,自从自己替贵人据理力争的一番辩白之后,贵人看他的脸色竟明显好转起来,那丝防备立刻就没有了。 只是贵人似乎受伤颇重,难以说话,就连刚开始问的他那三个问题开的那次口之后,嘴角都淌出一溜血来,所以面对唐鱼水的关心,他只是点了点头,就强行舒展眉头,神色和缓的将唐鱼水手中的小碗接了过去,仰头把水喝了。 唐鱼水看到贵人喉头滚动,做出吞咽的动作,一瞬间有点愁得慌:哎哟,好单纯的贵人哟,这就信他了?如果他真有恶意,在水里下毒,那贵人可就着了道啦! 不过再一想,他马上又想通了,单纯也好,有他这个智囊在身边,贵人只管武力厉害就行,不用费脑子。他们俩搭档,一文一武,那就是绝配了。特别声明:
1:内容来源于网络,所有文字、图片等资料版权归版权所有人所有。
2:本文仅用于分享不做商用,如无意中侵犯某方知识产权,告知即删。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