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
,又有无数核工业故事被书写
无数身影在我们视野中闪现
有一些人,一些事
也许无法张举多么宏深的意义
却能在一瞬间令我们
日渐僵硬起来的灵魂重新被润化
几乎散失掉的美好信念再度被激活
无论社会以怎样的速度运行
他们,我们,
都是有血肉七情的平凡体
活在同样的历史时空里
承负着同样的“轻”与“重”
因而
才能够共情彼此的凉热
知其不易,珍其可贵
1
于飞:一个扶贫干部的普通一天
中核二四公司的于飞年1月被派驻海拔米左右的雅江县马它马二村扶贫,年他分享了自己驻村一天的生活:早上8点开始近两个小时的敏感期巡逻,10点忍着头疼、耳鸣、呼吸困难等高反症状翻越海拔米去查看泽旺卓玛家房屋坍塌情况,12点多赶到洛让麦朗家带他去看病,下午1点用点简单的糍粑和酥油茶充饥,2点赶到在山上分散放牧的德仁曼小组,坐在露天的草地上开扶贫会,4点检查森林草原防火点,5点多去阿尼家查看厕改进度,7点以糌粑和反复热过的青菜当晚餐,8点带着持续缺氧、头疼、饥饿、浑身乏力的感觉躺到双层睡袋并蒙上被子休息,床还是两张藏桌拼起来的。这就是一名扶贫干部最普通的一天,中核集团像于飞这样的扶贫干部前前后后有多位。
——详见《中国核工业报》第19期5版
2
侯瑞峰:说话困难的他听到田湾、VVER就会激动流泪
侯瑞峰今年83岁,自22岁进入核工业,从年到年,他从包头二〇二厂到四川宜宾八一二厂、到湖北宜昌二二建设公司,再到退休后被组织派到田湾一期,一直奋斗了47年。“动乱”期间,平时极温和的他无论怎么被批斗、毒打都坚决不肯诋毁自己的领导,因此被打得伤到神经,半边身体至今几乎没有体感。任八一二厂副厂长时,为了让职工心理平衡点,他坚持不搬进好房子,几十年一直都住在老楼房里。他调离八二一厂时,许多职工自发去送行。他的司机发牢骚:“跟着侯处长干活真的是太辛苦了!”年,他在会议桌上突发脑溢血病倒。没能等到田湾核电站顺利发电就离开项目是他一生最大的遗憾。后来他说话已经很困难,家人不能在他面前提“田湾”“VVER”此类字眼,听到他就会激动地流泪。
——详见《中国核工业报》第21期4版
3
阿根:一个励志的巴基斯坦人
阿根出生在巴基斯坦恰希玛斯林彼村,家境贫寒,没有上过一天学,作为老大,很小就跟父母下地干农活。年,20岁的阿根成为恰希玛核电建设现场的力工。不到半年他就能说不少中国话,然后用一个月学会了驾驶蹦蹦车,两年里又先后学会了开装载机、叉车、混凝土罐车、小汽车……年,他疯狂学习汉语,成为恰希玛核电站汉语最流利的巴工。每天早班会他会组织巴工背诵“安全十条红线”,两年培训1.2万人次。他给中巴员工做翻译和向导,辅助双方沟通交流,偶尔还为来访领导和专家做翻译。后来他又被派往卡拉奇,成为卡拉奇现场身着中核华兴公司工作服的首位巴工。年,靠着干核电攒下的工资,阿根家盖起了5间砖瓦房,如今,他们在当地算得上一个富裕而幸福的家庭。年,项目部关心优秀巴工,特招用了阿根的儿子伊布达。年的优秀巴工表彰会上,阿根与儿子伊布达双双获奖。
——详见“中核集团”